掖着,数次敞亮地提起养育孩子的诉求。

任由阿克塞斯说再多的道理,打多少感情牌,安雅就是一句也不搭话。

直到有次,阿克塞斯踩到她的痛脚。

“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

安雅的眉毛跳了一下,但还是沉默以对,继续看自己的报纸,可阿克塞斯理性到近似刀子的声音,仍一字一句刺进她耳里:

“目前没有研究证明哑炮会遗传,这个不幸的命运概率极低,它是偶然事件,你实在不需要太担心。”

报纸边缘已被揉烂,安雅的手颤抖不已。偶然这个词真是轻飘飘,轻易就打发掉她糟糕的人生。

她强忍着涌上的苦涩和怒气,又听到阿克塞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