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舌头伸得长长的,像在吸吮果实的汁液一样,舔走她脸颊到双乳间的汗,遇到喜欢的地方,好像锁骨和颈窝,还会埋进去吸吮,少女的皮肉太稚嫩,没多用力就会留下吻痕。
最喜欢的双乳,他舔了很久,两颗乳头被舔得硬挺挺了,他还要用舌尖绕着圈继续浇蜜,浇成浓烈的樱桃后,他含住吸了一口。
小安雅受不住刺激,她一啜泣,大阿克塞斯就放开,吻着她的鼻子哄。
她不哭了,男人就滑下去,吻过膝盖到小腿,扛起她的腿埋进去时,她吓得张口又发不出声音,只会像溺水一样不断喘气,面容被情欲烧得绯红。
双手要推开,反被捉住,十指相扣,被缠绵桎梏。
男人的手在内裤边缘徘徊,小安雅带着哭腔地哀求他:
“不要脱。”
“好,我不脱。”
男人答应得很爽快,然后他就垂下头,伸出舌尖,隔着内裤舔过她的秘密花谷。
就算舔得很轻,也足以撩得少女扭腰弹背,扛在宽背上的双腿与银发缠绕,像陷进流沙没了力气。
她好像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像在哭又像在撒娇,小安雅已分不清,这种黏腻的色情的声音是从她的喉间发出,还是……
少女歪过头,眼神迷离望向床上的另一对男女。
长大的她就坐在哥哥身上,让他吃着自己的双乳。他吃得笨拙又狂放,乳晕都被含住,吸得圆润的奶子都尖了,一直在晃,柔软得像快化掉的雪。
明明是小阿克塞斯在舔舐女人的身体,可莫名的,他一直在发出奇怪的声音,好像很舒服,又好像是被弄疼了。
小安雅看不太懂,只发现在她看不到的角度里,大安雅的手似乎在捉住什么,在上上下下的动,又或者只转动手腕,摩擦着什么。
嘴里还在说着奇怪的话,惹得小阿克塞斯满脸涨红,像要哭出来一样。
“原来哥哥年轻时颜色这么干净。”
“啊,还没到极限吗,都已经这么粗了,哥哥,你的形状真漂亮。”
“好硬,哥哥原本就是很难射出来的体质吗?”
小阿克塞斯被刺激得脑袋发麻,他松开嘴巴,爽得昂头断断续续地喘,嘴角还牵着长长的银丝,勾在女人的奶子,淫靡极了。
一会儿,他的呻吟就被女人的唇盖住,都被她吞了进去。
“精囊好涨啊。哥哥,你之前自慰过吗?就用手握着你这里,从最下面撸到最上面,然后再圈住这里转。”
大安雅咬住少年的唇,吐着气音发问,一只手捉住两颗精囊,时重时轻的揉。
小阿克塞斯忍住喘息,冷硬的脸颊已被情欲浸红,额头汗浸浸的,像颗鲜艳多汁的果子,:
“我……很少……”她也太熟练了,长大的安雅小姐变成善于玩弄男人的女巫了吗?
“哦~那你自慰时会想谁?会想着我吗?”
“当然不会。”小阿克塞斯猩红的眼睛一瞬清醒,想也没想立刻回答,仿佛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是一种羞辱,“安雅小姐还是孩子。”
大安雅愣了下,旋即又笑得更开心,她松开了手,小阿克塞斯没来得及失落,一股更温暖的触感就贴上了硬得发烫的性器。
他的身子也被压倒在床,小阿克塞斯晕乎乎往下瞧,才发现压着他的,是大安雅的腿心,穿在她身上的那条蕾丝内裤,是开了缝的。
女人扭起腰,硬邦邦的肉柱被夹在肚皮和穴缝间,就这样湿漉漉的磨过去。
“别担心,哥哥,我现在长大了,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了。”
年轻气盛的欲火全被勾出,小阿克塞斯完全依循本能,抓住女人的臀部,幼细的腰乱动乱扭,硬涨的肉柱像烧红的铁,重重磨过肉缝,烫得大安雅脊背发颤,爱液一直流。
再磨几下,交叠的那里已是汁液缠丝,热气萦绕,肉棒溢出的前精多到像已经射了,淫靡的摩擦声越来越响,那两个人也扭得更欢快,一起发出舒爽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