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都染上了热病,他们水乳交融,相似的面容、身躯和发丝彷佛是现实和梦境失去界限,镜外和镜内融为一体,轻柔、缠绵、贪婪的呢喃在帘纱里卷成潮湿的热风。

两个阿克塞斯互相交换舔女人,又面对面跪着从后面操她们,两个安雅被往前撞,不知不觉也吻在一起,撑在床面的手肘颤颤巍巍,全靠男人捉住她们的髮支撑住。肚子被射满浓精,又被另一根鸡巴捣出来,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精液被拍打成糜烂的白沫,抹在腿心腿根到处都是。

一个骑上阿克塞斯的鸡巴,一个跪在阿克塞斯的脸上,她们背对着,尽情扭腰享受男人快要窒息似的顶弄和舔舐,还有一个阿克塞斯在轮流吻她们,吃她们的胸,舔过她们每一根指缝,弹弄她们被压迫着肿胀的小豆豆,轮流让她们口交。

不知道是谁先撒娇要牵手,呼出的热气一瞬变得更绵,比口交更令人羞耻的,是十指紧扣的口交。

有时大人组会用经验和身体的优势,游刃有余玩弄少年组,把她抱在身上当玩具一样套,把他当木马一样按住大腿肆意骑,还要在耳边说恶劣的浑话。

说刚刚还哭,现在却能把男人的鸡巴全吃进去了,还叫得这么色气,我就应该早点这么做,坏兔子才不会被外面的人骗走。

说怎么喘得这么快这么可爱,现在还不能射啊,在我高潮前都不能射,射了这么多还这么硬,难怪外面的女巫都想吃掉你。

后来两个大人也教坏了少年组,在耳边窃窃私语,教他们怎样才能更舒服,腰要怎样扭,隐秘的敏感带要怎样寻找,她学会帮男人口交时也要从紧窄的缝隙伸出红舌剐扫,他学会掐女人脖子时的力道和节奏,用吻和手指挑逗男人又在极限的一刻踢开他,打了女人一巴掌后要温柔抚摸被拍红的皮肉。

要像黑豹一样步步紧逼,迅猛彪悍地扑倒女人咬住她的咽喉,要像水蚺一样潜伏,等待时机绞杀男人缠碎他全身的骨头。

上一刻是轰隆隆的火车,让两个安雅叠在一起,一个阿克塞斯跪在后面,轮流拍打她们泥泞的水穴,重重捣进穴心,狂浪进出,精液、爱液和体汗湿成沼泽,一个阿克塞斯坐在前方,挺着性器磨过她们相贴的嘴唇,被她们争先恐后的吃。

下一刻是热辣的三明治,大人组在下面,少年组在上面,两个阿克塞斯夹住两个安雅,他们叠在一起,扭动身躯,结实和柔滑的皮肤在摩擦,发梢落下的汗珠一滴接一滴,汁水溢出漫开,奶子和奶子腻成波浪,脚尖蜷缩、肌肉绷紧,无论是谁,脑子已经爽到缺氧,爽到失去作为人的道德理智。

“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

被阿克塞斯抱去浴室清理身体时,小安雅靠在阿克塞斯的颈窝,昏昏沉沉地问。

“要等我们都满足时。”

“啊?可是……我已经很满足了。“

小安雅头低低,摸向自己的肚子,纯真无辜的面容和语气,无意识说着勾人的话:

” 里面都装满了。”

阿克塞斯撩开她颈边的发丝,湿润发亮的黑发卷在指尖,一圈又一圈,他迷恋这种触感,

交缠着分不清的触感。

“我还没有,安雅小姐。”

“那……你什麽时候才能做够啊?”

当然不够,对他来说,好像永远都不够。把她吃进肚子,都不能满足他对她的欲望。

阿克塞斯没回答,只俯身亲吻了她,他怕答案会吓坏她。

分开时,小安雅定定凝视他,阿克塞斯突然心乱了一拍,觉得那双清澈的湖蓝色眼睛已经看穿他。

几秒后,她又埋进他的怀里,声音又变得迷蒙,似笑非笑:

“所以,你这次可以待得久一点吗?如果是的话,我会很开心。“

阿克塞斯还是没回答,这次他怕答案会让她失望。

亲爱的,其实并不久,只是一场梦的时间而已。

梦里梦外,他都在安雅的少女时代来去匆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