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莉,现在只能无助抱紧墨莉,继续躲在角落。

更糟糕的是,墨莉的皮骨开始变软,变身药水的药效快要到了。

安雅犹豫要不要用钱贿赂陌生人帮忙,却不经意和远处的站长对到眼,心脏瞬间狂跳。

转移视线也没用了,站长不断朝她们这里张望,踱步走来,而墨莉的脸也在溶解,露出半边崎岖的伤疤。

安雅赶紧用头巾罩住她整颗头,可这有什么用?一阵风吹来,就能掀开了。

早上报纸才在通缉神秘的金发女巫,下午来自银木市方向的火车到达后,月台就出现一个重伤的毁容巫师,还是金发的,任谁都会起疑心。

脚步声逐渐靠近,已能清晰听见,安雅狠下心,探进墨莉随身包包里翻找,摸到了魔药瓶。

那个魔药可能会毒死人,可能又会爆炸,可能会引起无法收场的恶果,可她现在也只能赌一把了。

站长的影子已经落到脚边,安雅脑中的那根弦绷到极限,握着魔药瓶的手已抽出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