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有创意。”墨莉拥着她打趣道。

安雅在她怀里昏昏欲睡，随口喃喃都是小把戏。

“安儿……”墨莉停顿了下，“你最近没遇到什么事吧？”

安雅在她的颈窝拱了拱，似乎快入睡了：

“嗯……也就一些无聊的恶作剧，没什么好说的。”

墨莉没再出声，只不断拍着她的背，眼神穿透帷幔落在正燃烧着的壁炉，若有所思。

那里有咒法残存的气息。

最近，安雅一直断断续续收到相似的小纸条，烧过的崎岖纸张、缓缓浮现的墨水字，明显与爱神节的那张纸条都出自一人之手。

『夫人一个人睡寂寞吗？我很愿意来陪你』、『夫人你身上好香，有股勾引男人的骚妇味』、『教授一直没回来，夫人下面会痒吗？』。

内容与过往收到过的纸条都更具羞辱性，安雅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每次揉成一团掷去壁炉里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