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微明的烛火,酒红色的大床上,一对男女正在做爱。
赛恩只能看到男人宽大的背,湿掉的银发缠绕住隆起的肌肉线,一滴热汗从脊柱往下滑,溜过深刻的腰窝,直流进结实有力的臀缝。
他站在床边,双手正捉着女人的脚踝,脚趾朝下,明显前面还跪着一个人。
赛恩的脑海立刻浮现画面,那一头古典优雅的黑髮凌乱披散在白色床单,像蛛丝像海藻的淫靡画面。
臀肌一缩一张,撞击的每一下都重而有力。原本雪白无一丝血色的脚趾已浮出淡淡的嫩肉色,是情欲的肉色,只能在男人的掌心里可怜无助地晃。
赛恩的心脏跳得飞快,他认得出那对女人的脚,甚至看着那双脚的动作,脑海里都能浮现出相对应的呻吟。
绷紧的时候,是她还在忍耐。突然颤动,是她受不了了,呻吟也在嘴角泄出。乱踢时,是她在求饶或是也陷了进去,求他快一点给她。
如果突然僵直不动,松开了也是瘫在床上抽搐,就代表她高潮了。
就像现在,搁在床缘微微颤抖,男人松开了她的脚,似乎改为握住她圆滑的臀部或扁细的腰,微微昂头也不动了。
细秀的脚踝上,不止一个抓痕。
赛恩知道他在干嘛,他在感受着夫人高潮时花穴近似吞咽的绞紧。
有千百条小舌在吮柱肉身,有温热的汁水从深处涌出包围住自己,每一次都舒服得赛恩脑袋空白一片,灵魂冲上云霄。
他总会忍不住射出来,放开喉咙发出怪声,乱叫着喊夫人喊老师,或是干脆喊她名字,说自己快要疯掉了,自己快死了,想和夫人一起死去,一起埋葬在同一个墓穴,血肉腐化缠成一团,如果烧成骨灰也要烧在一起,撒进森林撒进大海,每一滴血每一粒灰尘都不能和她分开。
那是精虫上脑时的胡话?还是借着胡话说出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