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愈发柔软的宫口,划开紧缩微肿的宫颈肉,一路撞击在了他最深处的子宫壁上,美人被整个被刺穿在了大鸡巴上。

“啊……被肏透了……好满!”

台下的人已经被这副淫乱场面刺激的纷纷拉了伺候的少年泄欲。台上的壮汉却并不待美人适应,他重新又端起美人,连根拔出鸡巴,被堵在美人肚子的已经结块的浓精淅淅沥沥从艳红屄口淌出,然后再一次松手……周而复始,这整根拔出又整根肏进子宫的快感让美人连呻吟都无力发出,他细肉嫩白的腿无力的在空中随着身体起落晃动,只有在被鸡巴插到子宫最深的骚肉时,脚尖才受不了似的崩成一个紧致的弧度。

台子底下已经成了肉浪翻滚得淫狱,连建在楼上的几个包厢中都发出骚浪淫叫。师兄已经按着阿莲在肏穴,眼睛却一眼不眨的恶狠狠地盯着台上,好像在幻想那把美人压在身下操弄奸淫的是他。

少桐也直直的盯住台上,他望着那美人因为受不了而高高昂起的头,被汗水打湿的缎子似的长发披拂在脸上,那被红绫遮住的五官上,隐约漏出了一点熟悉。不过这熟悉并没有让他轻举妄动,他还只是安静的看着。

台上已经又升出几个同样巨人似的黧黑壮汉。不用少桐问,师兄已经恨恨的说道:“这个淫妇骚的狠,没有几根大屌一起弄他,他可不会知足。”

台上的第一个壮汉已经将被他肏的天地不知的美人放下,四个壮汉拉起美人的四肢,将他四肢大张着凌空抬起,两个壮汉挺着鸡巴平躺在地上,提着脚的两个壮汉将美人双脚抻成平直的一条线,从上往下让美人坠砸在地上壮汉的鸡巴上。

他的前后骚穴,像是柔顺的鸡巴套子一样,牢牢的将鸡巴楔进了两管紧嫩的软红肉腔。

美人尖叫着:“啊……骚穴也被整根鸡巴肏穿了,太爽了!”他嫩红软舌湿哒哒的吐了出来,口水随着汗珠滴在身下的壮汉身上,被摸的有些微微鼓起的乳肉轻轻晃起一圈肉波。

不光台上的壮汉们红了眼似的,将他一下比一下重的贯穿在两根鸡巴上。台下的宾客们发了狂似的嘶吼着。

“肏死他,顶这贱货的子宫,磨烂他最里面的骚肉。”

“刘兄说得对,那贱货最怕磨他那块宫肉了,被人肏肿得都缩不回去,一磨就会浪的像条母狗滴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