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需要先生坐镇文渊阁,再将?票拟连同奏本,让人快马加鞭送往皇庄。殿下说了,有先生坐镇朝堂,他很放心。”

公孙桓张了张嘴,倒是很想说句,殿下倒是放心他,可他却不放心殿下啊。

无声叹口气,他看?着刘顺,知道从这?油滑的太监这?里套问不出什么,就转而询问起跟随殿下出宫的人马安排的可妥当,殿下的安全可否保证万无一失等等事?宜。

待那刘顺离开后,公孙桓才后知后觉反应到,作为随身侍候的宫监,怎么刘顺这?回没跟着殿下一道出宫?且再回忆番,刚对?方那腿脚瘸拐的模样……他这?是,挨了打了?

而摄政王不在宫里的这?段时间,陈今昭他们?却过得格外轻松,授业渐入正规不说,还暂无王驾临检之虞,如何能过得不闲适。

尤其是陈今昭,恨不得那位千岁殿下能在宫外待到她?下回值宿后再说,也省得再让她?直面王驾,遭到对?方不知因何而起的发难。

昨夜王驾离去?后,她?后半宿直到想到天亮也百思不解,究竟是因何故触怒于对?方,以致招其言语敲打、目光迫视不说,末了竟还命她?把帕子烧了,出口的令声都压着情绪似的。

至今想想仍觉得冤枉极了,天地良心啊,昨夜直面王驾时,她?真的是再敬慎小心不过了,又哪敢有丁点的冒犯呢?

果然伴君如伴虎这?话不虚啊。伺候王驾这?等事?,也当真不是一般人能做来的,想想还蛮佩服那御前总管刘顺的。

几日时间转瞬即逝,很快就来到了休沐这?日。

这?日全天她?安排的满当,晌午之前先陪稚鱼去?点心铺买八珍梅与糖蒸酥,后又陪她?娘与幺娘去?布坊买了几匹粗布与细棉布,晌午之后就在家带着稚鱼与呈安在院里打了个秋千架子,推着他俩在秋千上玩了大半个时辰。

待到暮色四合的时候,她?就精神抖擞的迈出家门,前往玉春阁赴宴去?了。

实话说她?都有些佩服自己了,奔忙了整一日竟也不觉得累,反而精神好得很。心中不由感?叹,原来不用上值的时候,她?是真的精力?十?足啊。

这?会小聚,鹿衡玉不仅安排了乐舞助兴,还专门请了两个酒妓作陪。人多倒也热闹,欣赏完歌舞后,他们?俩人就将?人全都聚在一起玩了几局击鼓传花,后又玩了数局投壶竞技,并依例,凡击鼓传花所择者?以及投壶数目最少者?,不仅要吃酒一杯,还要献艺娱宾,或表演曲目或其他。

当然,这?个献什么艺可不是由自己随意选定,需要抽签来决定表演什么。

宴席中,鹿衡玉看?着拉二胡的陈今昭笑得拍桌直不起腰,而陈今昭看?着胸口碎大石的鹿衡玉也笑岔了气,周围叫好的舞姬酒妓们?也都笑出了眼泪,全场当真是好不欢快。

这?次小宴直到快宵禁的时辰方散,两人勾肩搭背的走?出玉春阁,各上各的车马,尽兴而归。

接下来上值的日子,一如往常的顺遂平静。

上天可能听见?了她?的祈祷,一连半个来月,那位摄政王殿下都未回宫,而?*? 她?也顺利度过了一个值守之夜。

此时,离中秋十五已经不过几日。

这?日,轮到陈今昭授业时,在发现最前列的阿塔海频频走神,她?警告三次无果后,直接就拿了戒尺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