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好学,莫要惹夫子生气,待到年底结业,吾自有用到尔等出?力?的时候。”

阿塔海等武官们闻言,无不激动应是。

殿下此话无不意?味着?,他们坐冷板凳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各个?摩拳擦掌,纷纷抱拳喝声,“愿为殿下效死!”

刘顺从宫外回来时,才?知?道?殿下已经回上书房有段时间了。整了整身上的绛纱袍,他赶紧趋步进殿,垂手立于御座旁事无巨细的秉着?东缉事厂如今的情况。

或许没根的太监就适合干这个?,短短时间内他已训练了人手广布京城各处酒楼、茶肆、赌坊、烟花柳巷等地,连王宫贵胄的府邸也皆安插了耳目进去。甚至在殿下的特许下,他开始组建的南北镇抚司,已经有了雏形,假以时日便?能开始运作。

禀完后他略有迟疑,不知?再?该不该继续往下禀。

他有所迟疑的是陈家的事。在陈家周围,他布置了耳目,当然不是监视这一家子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那般夸张,主要是防止人出?个?意?外或有个?什么突发情况。

今个?盯梢的人来禀说那个?叫幺娘的,外出?抓了药,他本也没当回事只?以为对方是抓伤药去了,怎知?盯梢的人却道?,这是半月来的第五回了。

抓药的频率有些高,他怕是陈家哪个?身子出?了问题,就派人去打听去哪家药铺抓的,又抓了何药。怎知?这一打听,就打听出?猫腻来了。

去不同的药铺抓,每回抓的药还不一样,甚至还分开来装。他干的这行讲究的就是心细如发,神经敏感,闻言便?立即就觉得此间有些隐情。

姬寅礼悠闲喝口茶,扫眼旁侧人踟蹰的模样,“有话直说。”

刘顺遂也不再?迟疑,将幺娘抓药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话说完后许久,刘顺方听见了御座人的问声,“陈家谁病了?”

“据盯梢的人说,陈家并无人生病。”顿了稍许,刘顺垂了眼只?看地面,道?,“听说抓的大部分药皆是凉药,据医馆大夫说,是……应给女子避孕用的。”

话落,刘顺忽的觉得周遭空气骤然凝滞,连呼吸都好似冻结。尤其听得旁侧御座那似沉似冷的短促笑声,更是愈发低垂了眼,只?敢看自己的脚尖。

“不想给他生啊。”姬寅礼低着?眉弓视着?茶水晃荡的水波,扯了扯唇角,就端起茶碗仰脖饮尽。砰的声,将空碗掷向案面。

此时此刻,让他再?无法自欺欺人的一点是,有人可以与那人更亲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在许多个?寂静的深夜,他们在床笫之间裸裎相对,彼此交融,可以如此的亲密无间。

这个?认知?宛如根刺,搅得他心底憋闷郁燥,想要暴起杀人。强压了压这股暴虐情绪,他偏眸问,“你刚说,她半月抓了几回?”

“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