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一团乱,到处都是两夫妻滚过的痕迹。
精液也一直灌进她的子宫、阴道。就连后穴也开始被侵犯。
她被迫跪趴在丈夫的膝上,后穴已塞入两根手指,粗糙的指腹刮过细腻敏感的内壁,湿红的肉穴难耐地不断收缩,像在吞吃手指。
“安儿,原来你喜欢这样。我应该早点服侍这里,让你尝到后面的快乐。”
“我不喜欢,啊……你不要乱说,那里不可以的……”
“说谎。”大掌猛地拍向屁股,“看,又吞得更深了。”
安雅挣扎着要起身,阿克塞斯吹起口哨,两只黑手套立刻飞来,把她的双手按在沙发上。
安雅无力地弓起腰肢,任由恐怖奇怪的快感搅乱身体。后面饱胀火辣,奇异的酥麻让她头晕,被彻底冷落的前面,酸软空虚,痒得她想哭。
臀缝都是泄出的湿液,夹不住的精液大股大股泄出,乳白的汁液流得满腿都是,这又引来新的惩罚。
阿克塞斯的大掌不客气就抽向她翘起的臀肉,拍红了还是不停手,连带后穴的指奸也开始激烈。
安雅下意识踢腿,马上就被强力的臂膀箍住腰,屁股被逼着抬起,她像条被渔网勾住腰吊起的人鱼。
这次,黏热湿滑的舌头钻进来了。
这比手指更让安雅无法接受,她羞耻尖叫,哭着说不要舔那里,可是才过了几秒,求饶就变成意识不清的黏糊呻吟。
“又说谎了。”
阿克塞斯的舌头舔得太舒服,手掌时而拨弄臀缝,时而抽打屁股。
后穴一张一缩,都是晶莹的热汁,跟她被打得摇晃的屁股肉一样红,缝隙里白浊的精液不断吐出。
红肉白浊的淫靡画面,让阿克塞斯沉迷,舌头舔得越来越狂乱,被拍红的屁股肉也被吮吻,像野兽在舔舐同类的伤口。
只靠刺激后穴和打屁股,安雅全身羞红,屈辱地冲上高潮。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液,无法控制地喷出。
狰狞的肉柱压在臀缝,像在暗示的不断磨蹭。
幸好融化的脑子还剩下一点理智,安雅知道不能开口求他别弄坏自己,这样只会惹得阿克塞斯真的弄坏她。
幸好除了擅长欺骗丈夫,她还擅长勾引他。
所以,她在他的身下扭起腰,伸手抠挖起小穴,眼角泛泪,低声啜泣,从表情到脚趾,都透着“感到羞耻但还是很想要”的暗示。
“前面好痒,嗯……阿克塞斯……好痒……”
粉嫩的指尖挠上男人手臂,沿着暴起的青筋一直挠。脚也勾上他的,勾一下蹭一下。
在她揉着小豆豆逐渐忘我,发出酥软的呻吟时,呼在脸上的气息终于变得浑浊、炙热。
一滴热汗落在双乳间,埋进小穴的手也被捉住。
是时候,去吻他的喉结了。
然后,张开腿,手指拨开,邀请他。
片刻后,沙发开始震动得移位。
双腿紧紧缠在耸动的劲腰上,安雅一时也分不清是害怕丈夫改变主意,转而插进后穴,还是真心实意不想他拔出来,想要他真的把自己当成随便什么东西,继续激烈地往她体内打桩。
空虚瘙痒的小穴被操得好舒服,都在绞着他,不想他离开。
温热的体液在大量的泄,上下都是。沙发被洇湿,热汗和唾液伴随呻吟,还有不知谁的一撮长髮,闷满嘴腔近乎溺毙的热,又在嘴唇分开时,在他和她的舌尖牵成粘稠的银丝。
那撮长髮都裹满了蜜,黏在男人绷紧的下颌。
恍惚间,她似乎还听到阿克塞斯扑在颈边的喘息,夹杂着什么恐怖的话:
“我们生个孩子吧。”
一定是噩梦。
无论意识模糊还是清醒,安雅都没有回应,她执拗把这句话当作是噩梦。
艰难保住自己的屁屁让安雅精疲力尽,错过了送墨莉离校。
安雅这段日子一直偷偷寄信给她,却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