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衣衫不整,对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被阿克塞斯揉奶抠穴,上下都在喷汁。

有时为了捉弄安雅,阿克塞斯还会故意抽她的奶子,拍奶的声响比以往还响,奶子还会相撞晃荡。

安雅吓得捂嘴,奶汁却是大股大股地流出,力道越重,流越多。

尽管她想遮掩,可阿克塞斯还是看到她在夹腿,双眼涣散湿润,已然是想要被男人操的眼神。

不止是乳汁,下面的水也流得满大腿都是了吧。

真是一只骚浪的小野兔。

那时他们就在他的近战术式课的课室里,阿克塞斯召唤守护灵,去把地下室的墨菲叫来。

他推门进来时,安雅已侧躺在地板,奶子和屁股都是鲜红的巴掌印,乳汁流满近似赤裸的身体,包裹双腿的破烂白色吊带袜也湿了。

“你等下有课吗?”阿克塞斯慢条斯理解起袖扣,旁边一道道的窗帘正在落下。

“没有。”墨菲了然一笑,也解起了领子,“安儿也没有,对吧?”

后一句,他笑眼盈盈,对着躺地的安雅说。

安雅半埋进地毯的脸都是泪痕,她还沉溺在涨奶和拍打的酥麻里,没有回答。

阿克塞斯抬起已脱下鞋袜的脚掌,拍向她的屁股肉。

“回答。”

安雅呜咽一声,撑起身子,慌乱摇头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