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在寻求她的同意。
安雅不禁晃神,她像想到了什么,湖蓝色眼眸闪烁起奇异的微光,俯首咬住他的耳朵,吐出近似气音的耳语:
“哥哥,你当然可以进来。”
小阿克塞斯看不到她嘴角勾起的笑很妩媚,又带着一丝的冷意。
“你一直都可以操我。”
“我们是夫妻啊。”
当年的初夜,阿克塞斯的性器太大了,只能进去一点点,她哭着说了很多次不要。
阿克塞斯没有遵从她的意愿,他全身绷紧的肌肉热得泛汗,银发都黏在了身上,语气还是那么冷酷,说这是夫妻间的义务。
相反的,他的动作火热得快把她烧融,用舌头用手指,毫不疲倦地把她弄得一塌糊涂,从脑袋到小穴,都是一塌糊涂。够润湿了,他就会尝试插进来。
就像……
她看向床上的另一对男女,少女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男人正握住青筋盘绕的性器,左右拨弄起细细粉粉的肉缝。
就像现在他对待少女的自己一样。
小安雅已经被舔高潮了一次,从头顶到脚尖都是麻的,腿心热热的都是泄出的水。
可要吃下大阿克塞斯那根狰狞巨硕的阳具,还是太勉强,只是用龟头拨开肉缝,就涨得她呼吸急促。
初尝情欲,让少女又惧又贪恋,只懂得缠住阿克塞斯。
她一哭,阿克塞斯就会停下,又舔阴,又指奸,从额头吻到脚尖,把她弄舒服了,脑袋晕乎乎的,紧窄的穴缝再一次被撑开,撑到她受不了,又哭了,阿克塞斯又会停下。
他对这只小羔羊很有耐心,他已经很有经验了,他们已经经历过初夜。
小安雅毫无招架之力,任由自己的身体变奇怪。
大阿克塞斯不再让她尝到快乐到极点的滋味,每次要到时,他的舌头还是手指就会抽离,任她从云端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