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伶俐,剔透玲珑。

所以就算只经历过安雅这一个女人,墨菲还是很懂得该如何在床上表现。

“你真会玩弄女人。”很久以前的一次情事结束后,安雅瘫在枕头里喘息控诉。

“安儿,我必须纠正你的用词,这不是玩弄。”墨菲餍足慵懒,亲吻着安雅的额头,“这叫取悦,是每个男巫都应该学会的基本礼仪。”

一个男巫如果不想在床上永远被强势的女巫压着,就得学会这些礼仪和技巧,取悦她,麻痹她,然后驯服她。

让她高潮,让她喷水,让她筋挛,让她的骨头像泡在热酒一样酥软,让她的皮肤像水蜜桃一样熟透,只要一掐就好像能溢出汁水似的绵软。

然后,她就会乖乖躺在床上,自己张开双腿,心甘情愿且迫不及待让男巫征服她的身体。

就好像此刻的安雅。

黑发几乎溶于墨绿的床上,却衬得她的白肤像珍珠一样温润,她乖乖躺在床上,自己用手捉住大腿处,双腿张开抬起,脚尖在半空轻颤。

她直勾勾看着墨菲脱下裤子,性器弹出,是跟他的纤柔形象完全不相符的、热气腾腾、粗莽爆红的形状。

墨菲的气味变了,变得浓郁黏湿,小路下起雨,月亮起了雾。

安雅忍不住舔了舔嘴巴,双腿间泥泞的花缝难耐翕张,一滴爱液泌出又瞬间滑落至股缝。

“别紧张,会很舒服的。”墨菲伏下身温柔吻了吻她,他全身温度很高,烧伤的崎岖皮肤像喷涌的火山,另一半光滑的肌肤像夏季水泽,湿润潮热,两种触感交织彻底笼住安雅。

他握住性器贴住花缝重重擦过,那滚烫的热意烫得安雅的脚尖绷紧,屁股却忍不住翘高,想要跟那肉物贴得更近,花缝愈发湿了,想吸住肉柱深深陷入。

她才想放开双腿盘上墨菲的腰,墨菲有些凶狠地咬住她的唇,语气微微冷:

“手抓住腿,不要放。”

安雅一下不敢乱动,手指完全陷入滑腻的大腿肉,呼出的鼻息急促喷洒在墨菲的脸上,想让他感知到她身体羞于启齿的饥渴。

墨菲当然知道,可他完全不急,握住性器重重拍打花缝溅起爱液,龟头顶着肿胀花蒂画圈似的弄,又或者插进去一点点又故意让龟头擦过肉壁弹出。

每一下都搞得安雅又爽又痒,大腿已经彻底软麻,

终于在她的眼角都是泌出的泪花时,墨菲插了进去松开手,撑在安雅脸的两边,任由性器被紧窄湿热地吸住陷入吞没。

身体被填满时,酥麻像电流窜过全身,安雅的神经彻底涣散,张嘴含住墨菲的嘴唇,舌头也钻了进去和他的缠在一起。

上下都被安雅的温热包裹住,一丝愉悦浮现在他的脸上,半俊美半丑陋的面目被那丝快感渲染得诡异,直至五官扭曲的癫狂。

“安儿安儿安儿。”

他抱住安雅疯狂低喃,可身体还是很克制,没有马上激烈动作,而是顶着安雅最柔嫩的深处开始摇胯顶弄。

他知道安雅喜欢这里被刺激,每一下的力度都不重但很深,顶得安雅的身体猛颤,手松开了大腿,转而紧紧揽住墨菲的臂膀,像在捉住浮木好让自己别彻底沉沦。

她的腰忍不住开始扭起来,温热的爱液在泛滥溢出,浇灌肉柱,舒服得墨菲都呻吟出来,紧抱着安雅热吻。

被地狱之火灼烧的肉体,在和安雅的交媾里得到另一种更为紊乱疯狂的忘情愉悦。

抽插开始不温柔,腰部每一下都是重重的摆动,胯部撞击每一下都是带着体液交缠的啪啪作响。

安雅应该要受不了这种野蛮的节奏,可她渴太久了,墨菲今夜越粗鲁,她反而越兴奋,喉咙溢出带着可怜呜咽的低声浪叫。

一下喊着墨菲的名,说着自己好舒服,要被他弄死了;一下又说不出话,只能迎合墨菲抽插的频率,和他一起喘息呻吟。

那面大镜子在月光下依然诚实地反映一切,紫藤花瓣在凋零,结实的大床在摇,男人的双腿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