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恩刚才说她不去看他比赛,但每当教师餐桌上,又有哪个教授谈起魁地奇比赛,谈起那个红髮男巫时,安雅总会不知觉提起耳朵去偷听。

他在球场上表现得很好,斯内费亚特球队一半的进球量都由他贡献,观众都在为他尖叫,安雅低着头好像没在听,但其实心里很高兴很自豪。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站在什么立场去为那个男巫骄傲,高兴过后她总会迷茫,觉得不应该为他有任何的波动和起伏,偷偷的那种也不行。

可现在,他近在咫尺,他在她身体里,安雅迷离地睁开眼,想要把他看得清楚。

他今天难得有扣好领子,黑袍紧实贴切地包裹着流畅宽挺的身体曲线。

安雅原本撑在赛恩肩膀的手不知觉摸向小臂,指尖摩挲描着他的肌肉,顺着衣服褶皱一路向下,最后暧昧的温度停在手腕。

差一点点,就能碰触布料外的肌肤,差一点点,就要十指交缠。

她没察觉到,凌乱袍子下若隐若现的白丝、温热肌肤散发的香气、时不时喷在颈边的破碎鼻息,这些都在考验着赛恩。

这是意外,赛恩·威尔逊,你不能再多做什么了,你发过誓的。

他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想摒除正在身体里沸腾着的东西,可是……夫人在抱着他。

最要命的是,下面吸得越来越紧了……

这时外面的那两个家伙终于找到作业,脚步声开始走远,赛恩已经绷到极限的身体松了些,他靠在安雅的耳边说:

“夫人,他们要走了……”

埋在他颈窝的安雅微微抬眼,眼神雾气一片,已然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