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
“嗯,有葡萄酒和肥皂的味道。”安雅细细辨认了他指尖的香气,声音含糊不清,“你刚刚又和加文教授偷偷喝酒了。”
可爱的舌尖舔过拇指纹理的触感,和她像在抱怨还是撒娇的语气,似乎催化了身体的酒气,让阿克塞斯钢铁似的骨筋软了几分。
“我只喝了一杯,你可以闻闻看。”说完,又捧住安雅的脸继续深吻。
他吻得又重又深,安雅快呼吸不过,忍不住咬起他的舌头,在他退出时似乎还不过瘾,又追上去咬起他的嘴唇和那鹰钩挺鼻。
这只惹来阿克塞斯的呼吸加重,他不感到疼,只觉得全身都好酸,上半身直起,手臂肌肉和青筋早已绷起。
在他的胯下,直挺粗硕的性器压在安雅的肚皮上,解开锁后它就自己硬邦邦地翘起。
与妻子分别的日子里,受制于贞操锁,和本人意志的坚持,他没有自慰过。不止是肉柱,就连精囊都又鼓又重,顶住了安雅的下体。
安雅低头看到那似乎挥发着野蛮和热意的性器,害怕地吞咽起口水。
那巨兽比她的脚掌还长,比她的小臂还粗,正压在自己的肚皮上,热气勃勃,蓄势待发。
全根没入自己的身体时,最里面最里面都会被插透,热液浇灌,沸腾蒸发,完完全全被他占有。
手掌抬起,柜子里的一瓶魔药飞来,阿克塞斯仰头喝完,喉结重重滚动,一滴热汗砸在安雅身上。
射手草的气味流动在帷幔里,那是阿克塞斯亲手调制的夜茶。
瓶子被他捏碎化成碎光消散,他又召唤了另一瓶魔药。粉色瓶身、粉色液体、粉色星光,像少女深陷爱河时的羞涩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