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就连肉柱上勃发的几根青筋都感受到了。
安雅被压在床铺和男人之间挣扎,像条可怜的活鱼。
“就差一点点,安儿,乖安儿,再夹紧些。”阿克塞斯亲吻安雅的额头,克制的语气已然摇摇欲坠,他喜欢被安雅贪婪的、窒息的包围,肉壁缠得紧紧要把他绞死,他的妻子在压榨他。
“不行,不行了……”安雅眼角噙满泪花,嘴上求饶,可腰却偷偷地在扭,“里面已经被塞满了……”
“被什么塞满了?”
“已经满了……啊!”
“回答我,被什么塞满了?”
“被阿克塞斯,被阿克塞斯塞满了,嗯嗯……呜……”
她发情的、黏腻的、要人命的呻吟,让肉柱又涨大了几分,完全把水穴撑得满满。
“看,小野兔,明明还可以更满的。”阿克塞斯轻笑,喷出的气息热麻了安雅的半边脸庞。
可马上的,他凶猛彪悍地重重一顶,巨根彻底没入。
安雅的呻吟戛然而止,张开的嘴唇哆嗦,头发被汗浸湿,她被碾得高潮了。
阿克塞斯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是久违的、被妻子高潮的柔软的小穴,彻底容纳的快活滋味。
身体像躺在小船一样开始晃起来,安雅被拽进快感的浪波里,却莫名流起了泪。
阿克塞斯看到了,以为她还是疼,俯下身吻走她的泪,与下身狂乱的冲撞相反,他的语气是割裂般的柔,压抑喘息哄着她:
“安雅,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我这次会很快,不要哭。”
安雅摇摇头,他不知道她在哭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