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滑越下,最后她跪在阿克塞斯的双腿间,隔着轻薄布料,酡红脸颊蹭磨起他鼓涨的裆部。
三只手套都摸向她的下体,一只在拍屁股,一只在抠弄抽插,一只握住羽毛笔一遍遍描过花瓣和豆豆。
安雅被指奸得神志不清,不知道到底有几只手指插进来了,她晕晕乎乎,伸出舌头开始沿着膨胀的形状舔。
湿掉的布料愈发凸显形状,生猛粗长歪在一边,顶端几乎快要冒出。
阿克塞斯的视线依然专属于环绕的文件,掌心一直摸着妻子的后脑,把她的卷发全拨到一边,好露出她可怜又可爱的表情。
那几只手套还是无法满足安雅,她换了个姿势,改背对着阿克塞斯跪趴,就跪在他的裆部,开始上下磨蹭。
凌乱的裙摆滑落,遮住了裙下风光。就算隔着一层布料,可那巨根的形状和温热磨过花缝时的爽意,已足够抚慰安雅。
两只手套捻起蓓蕾,乳房都被扯得微微变形,一只手套故意伸进她的嘴里夹住舌头,逼得安雅含糊的呻吟全泄出来。
阿克塞斯没有阻止她,还敞开了大长腿,方便她把自己当玩具。
他连呼吸都没乱,就是对羽毛笔多了一丝不耐烦,嫌弃它们写得慢,干脆自己握笔,文件批改得飞快。
在最后一件文件签名前,安雅突然止住起伏,猛然失声,背部绷紧。
高潮的爱液喷湿了阿克塞斯的裤子,那股温热黏湿终究还是让他的手抖了一下,写出的字尾划得比以往长。
安雅瘫倒喘息,在阿克塞斯的双腿间缓缓睡去,一只手套撩起她的头发,摸着她的头轻柔安抚。
晚餐时间到了,餐桌上空空如也,床上肉体交叠,他们跳过了正餐,直接进入甜品环节,享用起对方的肉体。
很久以前,阿克塞斯曾在安雅耳边这么问:
“安儿,你知道吗?虽然巴斯克维尔家的家徽是恶犬,但这个家族的巫师变形者其实不会变成恶犬,他们会变成另一种动物。”
那时她正跪在他身前,承受他的冲撞,脑袋已经变成浆糊,这么长的句子绕进耳朵里根本无法理解。
阿克塞斯也没有要她回答,他的双眼微茫,已然陷入欢愉,腰部的律动完全不停,自顾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