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怪,只是那荒诞的抽离感让她十分难受。

这件事情发生后,好像就只有她置身其中,沉沦反复,司南钰毫无感觉。

甚至觉得是一场梦境,没有实感。

“清砚。”

司南钰闷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的时候,闻清砚不可思议:“嗯…?”

“我以后,除了在学校,不叫你闻老师了。”

“闻老师在学校的时候…凶巴巴。”

“可我想要我的清砚。”

司南钰带着哭腔,染湿了闻清砚的脖颈,一同湿软下来的还有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