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指尖勾住他皮肤,几乎泛起白斑。
他被我的狂躁吓了一跳,身体后仰依附住靠背,他两只手摊开扶住桌角脸色铁青,“我没有撒谎骗您,这笔遗产确实不在我手中,我怎么也不可能独吞锡海的东西,何况这不是简单的一笔钱,我就算拿到手中也用不了。”
我根本没有心思追问不是钱是什么,我咬牙切齿问他锡海留给我的东西,凭什么落到别人手中。
他哎呀了半天,却说不出口,他回避着我的目光,我在他压抑的喘息中吐出三个字,“周逸辞。”
他挣扎呼吸的动作一滞,我瞪大眼睛怒吼是不是周逸辞!
他瘫软下来,抿唇点了点头。
所有力气,所有的力气都从我身体内抽离,骨头,血肉,筋脉,霎那荡然无存,消失得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