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将自己跌宕的心情平复,我问她找我什么事,她说贾股东走了,先生请您下去。

我睁开眼看着飞溅到阳台上的玻璃碴,呈一个菱形状,非常薄透,它一半露出,一半隐匿在窗纱下,折射出十分刺目又神秘的阳光。

像极了周逸辞的眼睛。

我和九儿下楼,客厅内空荡又安静,人少了,才显出茶几有多满,那些大包小包几乎湮没了周逸辞的烟灰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