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明显收了收,他听出不寻常的意味,手在我凸起的心口摸了摸,“心不在这里,在哪里。”

“谁给我名分,谁施舍我堂堂正正不用低头难堪的生活,帮助我摆脱一切不堪的过去,心就是谁的。”

周逸辞眸中凶狠一闪,唇角勾起阴森的冷意,“程欢,你可真是越来越大胆,什么话都敢说。”

他话音落下,忽然将我抱住,往他肩上一扛,走向不远处的大床,把我狠狠摔在上面,床足够柔软,但仍然抵不住从天而降的重击,我感觉到自己背部被挤压,他接着便倾覆下来。

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整个人都发了狂,伸手在他身上用力抽打着,可我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力气已经流失许多,这点小打小闹对周逸辞而言根本不足为道,他只用一只手便将我制服,禁锢住我对他拳打脚踢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