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不再说话,拿人钱财听人差遣,我不好太深为难她,毕竟我也刚来,能不能受宠都不好说,把忠诚耿耿的宝完全押注在我身上太冒险,能对我坦诚到这个份儿上,已经实属不易。

我对曹妈说了声放心,便不再过问。

我喝了半碗粥,吃了几口小菜,将碗筷递给她时,我忽然想到了莫医生口中的三太太,我叫住要离开的曹妈,“你知道三太太吗。”

曹妈一愣,“三太太不就是您吗。”

“我之前的那个,是不是有这么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