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过来时我立刻关上门挡住自己身体,等到她下楼了我才跟上去。

穆津霖很早去山庄工作,周逸辞从船厂出事一直没露面,几乎寸步不离事故现场,家里除了穆锡海就我们三个女人,显得冷清许多。我和大太太用餐时几乎不说话,所以齐良莠忽然张口吓了我一跳,“老爷,逸辞离婚的事,有眉目了吗。”

穆锡海将嘴巴上沾住的一点糖渣蹭掉,“他忙着处理事故,暂时还没有进展,不过昨晚打电话说差不多可以结束,已经给失事船员家属承诺了高昂抚恤金,等他这两天回来我问问。”

我往嘴里塞了一口银丝卷,“那舆论方面能够压制下去吗?”

穆锡海说,“以逸辞的势力要控制不难,已经在逐渐收敛,不用多久就能风平浪静。只要把钱给到了,家属不再闹,就不会有更大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