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她和那些富太太来往很密切,她性格又张扬逞能,想不认识都难,因此每个人目光都在我脸上停留的时间更久。

齐良莠如同一个交际花似的来者不拒,很快几杯香槟就见了底,有一位看穿着气度像是政府官员的男士,他和穆锡海聊了两句,笑着朝我敬酒,我刚要拿饮料和他碰杯,那人哎了一声,拿着酒杯的手立刻躲开,“三太太不能饮酒吗。”

我撒谎说不太会,那人不依不饶,非让侍者端来红酒,“三太太的生日,怎么也要适当喝几杯。”

他说完指了指正和一名商人举杯畅饮的齐良莠,“二太太为人豪爽,三太太也不能逊色太多啊。”

我婉拒说自己酒量很糟,怕初次见面就出丑。

那人说没关系,能喝多少喝多少,不强求。

我很为难看向穆锡海,他一只手揽在我腰间,帮我解围说,“就喝一口,不要扫大家兴。”

他都这样说了我不好再拒绝,我转身从侍者托盘内端起一杯红酒,张嘴咬住杯口,在众人掌声和笑声中一饮而尽,男人非常惊讶,“三太太原来只是谦虚,这样好的海量不屑和我们对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