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蒂固的,有些豪门是摇摇欲坠的,经不起半点风雨,必须得到更大的扶持,滨城除了穆家可以抵挡一切颠簸,任何家族都不敢保证自己的势力能够与世长存。

从湖泊到庄园外这一段短暂的路程,我和周逸辞谁也没理谁,吴助理将车停下等我们下去,便原路返回回他自己家休息。

我们进家门时客厅内漆黑一片,安静得没有半点声响,连保姆佣人都睡了,我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惊动了已经熟睡的穆锡海和齐良莠,我扶住墙壁摸索着往里走,蹲在玄关换鞋,周逸辞在我身后反手关上门,他正要开灯,在他手还没触到开关时,啪嗒一声,客厅内亮如白昼。

突如其来的强光使我本能闭了下眼睛,等到适应再睁开时,我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穆锡海,他脸色不太好看,像在隐忍着怒意,他左手边坐着幸灾乐祸等戏瞧的齐良莠,右手轮椅上坐着大太太,而穿着黑色睡袍的穆津霖正端着一杯温水站在阳台处,笑着凝望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