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事让人心情亢奋,血液流速加快,如果再不节制收敛,一旦短时间内复发第二次,未必扛得过去。”
周逸辞听到这里忽然笑了笑,“是这样吗。”
胡医生垂下眼眸说是,周逸辞偏头看向管家,“听到了吗。”
管家清楚他的言下之意,他说听到了。
周逸辞含着烟蒂又吸了一大口,“这次父亲复发很突然,我与大哥都不在身边,如果有三长两短,庞大财产分割一定会陷入混乱,二太太也在觊觎,三太太怀了穆家骨肉当然不能一点不给,父亲名下还没有抛出的股份股东同样虎视眈眈单,这没有一份规划怎么行,不是太多后顾之忧了吗。”
管家抬眸看了看他,“二少爷意思是,让老爷立一份遗嘱。”
“谁的意思。”周逸辞忽然冷声打断他,他耐人寻味说,“立遗嘱这样的忠言逆耳,难道不是管家对父亲的建议吗。”
管家这才彻底明白过来,周逸辞伸出手在管家肩膀上掸了掸,其实并不存在丝毫灰尘,他只是用这样的动作表达信任和亲近,“管家的建议父亲都会听从,但是要找对方式,不能太唐突。”
他顿了顿又说,“大哥那边有动静吗。”
管家想了下,“在宅院内没有,宅院外我不清楚。”
“他当然不会让你清楚,大哥这个人精明起来无底洞。除了我亲自防备,谁也不行。”
他把熄灭后的烟头扔出窗外,看着它飘飘荡荡坠落在楼下草丛,隐没得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