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怪,也不能说不怪。想了半天,我缓缓握住他的手。
“你是很好的人,我知道。”
方景秋长久地对上我的眸子,我静静回望,等待下文。
但他最后还是什么话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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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想到贺封第二天就大摇大摆地来了,明明前一天也算是不欢而散,今天却如同没事人一样,和我好兄弟一般勾着我的肩:“散值了路过,来蹭个饭,可以吧?”
见鬼的路过,压根都不是一条道。
我皮笑肉不笑,端出一副客气且不熟的态度:“吃,自家人管饱。”
贺封凑到我耳边问:“怎么还生气呢。”语气姿态无一不亲昵,好像昨天什么都未曾发生,落到旁人眼中,估计得觉得我们关系确实恰如之前的流言所说,只怕是早已私相授受了。果然瞟一眼路过的仆役,都是低头匆匆走过,摆明了的眼观鼻鼻观心。
至于吗,揽个肩膀跟白日宣淫一样。
我是有苦说不出,拨开贺封的手,不太想沾他。
然而这家伙是真的没半分自知之明,迈开长腿赶两步,坚持在我耳边絮叨:“啧啧,世子爷也太无情了,前几天还和在下柔情蜜意卿卿我我,怎么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