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害的便是心病,需要平静修养,胥姜知她不会阻止自己离开,却怕她暗自心伤,重堕迷惘。

单伯也明白她的担心,提议道:“那等咱们回万家请戴神医替夫人诊治后,视情况而定,若实在不成,咱们便再多留一阵。”

“我也是这么想的。”单伯没有催促自己,这也让胥姜松了口气,“我会尝试跟母亲提及此事,探探她的态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