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乔摸到那根会动的东西,心理快感加倍,加上生理上的刺激,已经爽得直哭。
“我快被你弄疯了…”她说。
池野另外一只手按住她的脖颈,“程乔,可以再疯一点。”
原本就摸在下面的手还在动,带着她揉上新的高潮。
结束时场面很淫靡。
镜子上除了她喷出来的水,还有他射的精液。
池野拿了毛巾去擦,她乖乖地洗完澡坐在床上,等到收拾干净后,才张开手要他抱。
以前他是只卑微的小狗,现在她是黏人的猫咪。
躲在被窝里互蹭,一个晚上都睡得很香。
高考出分前,程乔待在家里无忧无虑,时间越近越紧张。
程妈妈说要帮她查,但她不让,非要自己来。陆小虎也是紧张兮兮的,捧着个手机一大早就来敲门,就连聂远辰被他拉过来了。
“一起一起,这种见证历史的时候,怎么能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他找了个垫子在书房坐下,程乔赶都赶不走。
“池野呢?没跟你们一起来吗?”程乔问。
陆小虎还奇怪,“你跟他天天厮混在一起,还来问我们?”
这小半个月他想找池野打球都找不到人,不是在程乔家,就是不知道他带程乔去哪玩了,一点人性都没有。
“好像去武装部了。”聂远辰今天出门看到,但不知道去办什么事,“应该一会儿就回来。”
程妈妈今天特意请假在家休息,给他们切了冰西瓜。
程乔不想去拿,陆小虎看了看她表情,抬脚去踢聂远辰,“你没事说这个干嘛。”
池野参加高考,就算没有出分,按照他平时的成绩,都可以考最好的警校或军校,或者是直接参军。
虽然身边的人都没有劝他去走这条路,也没有人舍得他继续走上这条路,但好像所有人都会不自觉地认为:他身上流着池家人的血,他会去启动那个警号。
他已经没有家人了,所以祖国就是他唯一要守护的家。
他活着的意义只剩下这一个。
明明不希望事情朝着这样的轨迹发展,当它开始走向这条路时,却又觉得那么理所当然。
程乔的脸色很不好看,聂远辰自知失言,但也没想事情会这么发展。
陆小虎想开玩笑安慰她两句,程乔就起身出去:“你们想吃西瓜就自己去拿吧。”
“你真是,你说你多那个嘴干嘛。”陆小虎骂聂远辰。
后者耸肩,“可我又没说池野会去服兵役。”他只是去武装部看看而已。
程乔出去后就没再回来,陆小虎和聂远辰查完成绩后也就都走了。
程妈妈说陆小虎走时又哭又笑的,表情丰富到让人猜不出来他考了多少分。但是聂远辰考得还不错。
按照往年的分数线,冲一冲清北还是可以的。只是今年竞争好像比较激烈,估计会滑档,或者调剂到很冷门的专业。
聂远辰一直想考的是政法大学,但是家长的刻板影响,好像全国只剩下清北这两所好学校。
程乔不想和她说话,自己回房间锁上门。
“对了乔乔,你自己的分呢?查了没有?考得怎么样?”她在外面敲门。
程乔蒙在被子里,说没有。她在外面自己瞎逛了半天,根本没有心情查分数。
考得好和不好,好像都没有很重要。成绩在那里又跑不了,她只是在想池野是不是真的要走。
程乔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开门时发现程妈妈竟然还站在门口,担忧的眼神中还有点拘谨无措,“乔乔……”像是怕自己刚才失言说错了话。
“妈妈。”眼泪再也忍不住。
她出来后就抱住了她。
程妈妈身上的围裙都还没摘,有股蒜香味和油烟味,还有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但不知道为什么,妈妈的味道就是很安心。
程乔抱着她蹭。
程妈妈顿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