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的。当然是他的正事要紧。你当我是什么人,还能因为这点事不开心?那我的格局也太小了。”
南杜若听姜归辛一顿输出,也愣住了,半晌挠挠头,说:“我也没这个意思,顺口说一句,你怎么就跟机关枪一样输出。”
姜归辛便笑了,说:“这不是怕你误会!”
“我误会又怎么样了?”南杜若笑道,“我误会值得你这么担心?”
“当然,我就知道你把我当真朋友,怕你替我担心,跟南总透了风声。南总以为我因为这种小事心里不痛快,倒显得我不懂事了。”姜归辛答道。
南杜若听了这话,颇觉有理,却又摆摆手笑道:“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也知道不能随便插嘴的呀。”
姜归辛苦笑道:“这是打趣我了,我和他是什么关系,还能越得过你们吗?你们可是血脉相连的兄弟。”
姜归辛和南杜若略谈了两句,便转身去和别的贵宾交流了。这些贵宾和他讲话自然会围绕艺术进行,但无一例外的,都问起了南决明,问他怎么不在。
姜归辛也只好挂着得体的微笑解释。
姜归辛画廊开业,姜归辛不是重点,画不是重点,开业也不是重点,那个一面未露的南决明才是重中之重。
南决明如一个幽灵,飘荡在姜归辛生活与事业的每一个角落。
而姜归辛此刻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请他现身。
南决明不来画廊也就罢了,接连一个多月,却都没有联系自己。
姜归辛不免怀疑,南决明是因为那晚的逾越而有意冷着自己,才总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