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一听,吓得瓜子都掉地上:“我的亲娘!十五万!这外套是用金子打的啊!”
姜归辛趁热打铁,走上来看陆英的外套,说:“这儿好像有点灰色啊,是不是你的手摸脏了……”
“小孩子可别胡说八道啊!”那大姨连忙摆手,双手高举过头以示清白,“胡说什么呢!我的手怎么会有灰!”
说着,姜归辛又指着陆英的小白鞋:“这LV白鞋怎么好像有瓜子壳啊,不是你吐的吧?”
大姨脸如土色:“怎么可能!我哪会朝人脚下吐瓜子壳啊!”其实她会,所以有点慌。
“你也别怕,就弄脏了少许,”姜归辛笑呵呵,“陆公子心善,大概你赔个千八百也就得了。”
“哎呀别乱说,这可是没有的……唉,我突然想起家里蒸下馒头了,我回去看看。”那大姨也怕得跟什么似的,讲两句就赶紧溜了。
姥爷也迎上来了,对陆英笑着说:“这儿也没个正经车库什么的,怕你这车子落灰、或是淋雨了……”
陆英淡淡道:“那倒无所谓,车子开路上哪有不脏的。”
姥爷听陆英这不在乎的口气,眼带惊色,扭头看姜归辛,仿佛在说:哎哟妈啊,这人什么家庭啊?家里有矿啊?
姜归辛静静点头:是的,就是一个大少爷。
姥爷确实不愿这车子就在敞开放着,刚好屋子背后有个车棚,他便让把陆英的豪车停在那儿,好歹遮一遮。
姜归辛却只是笑笑,脸色如常地请陆英进屋,一边问道:“陆公子怎么来这儿了?”
陆英进屋坐下,讪讪说:“我听说……你……你和表哥已经分手了?”
姜归辛闻言一惊,忙转头看四周,见姥爷并没有跟进来,大概也没听到这话,才松了口气,说:“嗯,我和他的事情,我姥爷是不知道的。”
陆英连忙点头:“嗯,我明白,我不会乱说话的。”
姜归辛心里却觉古怪,只是脸上还是微笑,给陆英倒茶,说道:“陆公子大过年的跑这么远就为了八卦这个事情啊?”
陆英脸色尴尬,只道:“也不是……就是我反正闲着,也不想在家过年,自己一个人跑出来了。也没处可去,刚好听说你在这儿,就过来看看你。”
“哦,原来是这样。”姜归辛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