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没什么意义的废话。
是用来遮掩刚刚太舒服了喘得很淫荡的尴尬。
但是在陆致听来这三个字就非常刺耳了。
你射了?
什么叫你射了?
操!半个月没操忘记老子多持久了是吧!
陆致低骂了一声,好像没射够似的,喘着粗气撸着自己的肉棒,阴毛上面沾满了白浊的液体。
他粗声粗气:“你躺下来!”
林观庭没听清,脑子还是嗡嗡的,他的那根颜色很淡的器官可怜兮兮挺着没射,陆致连带着手上的精液一块帮他撸了几下,林观庭就惊叫着射了出来,喷在陆致的腹肌上。
陆致见他还呆呆地坐着,不太耐烦地把他推倒过去,拉开双腿,双腿间的穴肉已经被操得彻底翻开,精液混着淫水一片狼藉,沿着红肿的肉核不住往下漏。
他把林观庭两条细瘦的腿扛在肩上,压折过去,再一次狠狠地撞进那片狼藉里。
22 爱很奢侈
林观庭一直没有说的是,他从来没有被人说过类似于工作可以慢慢找这样的话。
很多年前辛辛苦苦考上大学的时候,父母只会叫他自己想办法,他们给不了什么,家里小孩很多,而他又是最“奇怪”的一个。
工作后和程歌同居,程歌可以大摇大摆坦然地躺在家里不去工作,却要指责林观庭年纪这么大了还是一事无成,工资又低性格又懦弱。
林观庭一直很忙碌,忙着生存,忙着赚钱,忙着为他那个渺茫的家奔波。
所以当陆致对他说慢慢找工作的时候,他忽然很想大哭一场。
……不过陆致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被压着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身上的男人还很幼稚地问他一些诸如爽了没一类的令人脸红心跳的话,林观庭忽然很用力地抱住了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