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会提及此事，动作顿了一下，嘴唇嗫嚅，想要说点什么安抚她，可到底是说不出口，他并非真的不怨不恨不妒不怒，因此无法口是心非地说假话去哄骗她。

小红杏也知道他心中肯定有芥蒂，“其实，那一夜的话不是真的，都是无可奈何。江过雁正在气头上，我实在没办法，又想叫你彻底死心，因此口不择言。”

玉无瑕沉默片刻，问：“我只在乎一件事，你那时候说，半点也不喜欢我，是真的吗？”

小红杏立马反驳：“当然不是真的！只不过……”

她面有迟疑之色，欲言又止。

玉无瑕追问：“只不过什么？”

小红杏低低道：“我其实不是不喜欢你，只是在我心里，江郎更重要而已。”

玉无瑕嘴唇勾起自嘲一笑，叹口气，妥协道：“罢了，终究是我来得太迟，不怪乎你更钟情江过雁。”

小红杏见他落寞，环住他脖颈，抱住他撒娇，“对不起嘛，但我是真心实意喜欢你的。”

玉无瑕想不通，“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同时喜欢两个男人？”

小红杏不以为然，“为何不可？我喜欢荷花酥，可我还喜欢酸梅汤，两者搭配着一起吃，我觉得最适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