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将这根刑具又吃进去了一点。

周池看得有趣,低声笑起来:“这么怕挨打呀?”他的声音喑哑低沉,语气有点可惜:“这点本事还想来爬我家的床……周家规矩算少的了,但周家也是高门大户,正妻每天晨昏定省是最基本的,抽穴挨罚也是家常便饭,越受宠的妻妾罚得越狠,甚至有妻子愿意主动给丈夫寻觅妾室分担恩宠……”

“但是我家的规矩是只能有一名正妻,所以你要想进我家门从我口袋里捞钱,一道道规矩一件件家法是跑不了的。”周池翘着尾巴抱着林酒眠絮絮叨叨:“你要是非得跟我也不是不可以,先叫两声老公来听听,叫得好听我就赏你一顿肏。”

叫什么老公!

别说叫老公了,林酒眠快被alpha强横信息素腌渍入味的身体酸软得一塌糊涂,大脑几乎无法思考,神经中枢被情欲的电流打得酥麻软烂。这样的身体被结实健壮欲望火热的alpha紧紧抱住,舒服得他一阵阵打颤,只想用下半身去迎合紧紧贴住的火热肉柱,攀在alpha脖颈的双手连手指头都懒得动。

他的身体深处,生殖腔正随着主人的呼吸极轻微地翕张着,已经做好了发情期初期的准备工作。

这只甜美的,不知死活的omega,贴在只见过第二面的alpha怀里,正式进入了发情期。

易感期的alpha临床症状会就个人性格呈现多种表现形式,放在周池身上,表现形式一定是绝对自信的话痨。

林酒眠穿着什么都遮不住的白金旗袍,一双白嫩的长腿盘在男人腰上,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怎么还不开始……好难受……他的呼吸好热,耳朵被吹气……好痒……

以往的经验是如果发情期时alpha故意吊着他,不愿意轻易满足他,他可以把腿架在男人的腰上,扭动腰身,主动亲吻alpha,与他额头相抵喊他老公,求老公射给自己,想给老公生孩子……

某次林酒眠嘴里咬着墨衷的手指,被alpha的火热性器肏得深深陷进被褥,哭喘着想给老公生孩子时,墨衷不知怎么真的射进了生殖腔。虽然没有成结并深度标记,怀孕概率极小,但林酒眠在发情期过去后清醒的瞬间踹开了还在抱着他亲吻的alpha,用枕头大力殴打他让他去给自己买避孕药,自己进了浴室拼命想把在生殖腔入口处的那些东西挖出来。这件事引发了他们最大的冷战,最后以林酒眠两个月没理会墨衷,林羽脚下一滑在打工的地方扭伤了脚踝被墨衷背到医院看护一整晚,直到林酒眠从城区另一端匆匆赶来而告终。在那以后墨衷不管林酒眠在床上胡言乱语什么骚话,都没越过林酒眠说不许的线。

林酒眠按往常习惯迷迷糊糊说了几句,明显感觉到抱着他的alpha的手臂收紧了。手臂肌肉紧紧挤压着omega的肋骨,勒得他喘不过气。有人用力抽出了他后穴里插着的皮带,用这根沾着淫水的鞭子在他后腰到屁股上的软肉上狠狠抽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