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快感让他本能地抱住了alpha的脖子,墨衷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林酒眠深深地陷在了床铺里,几乎要被alpha淹没:“深度标记……无法解除,会一直影响……啊……好烫,痛,呜……”
“真的痛?可是水都流得到处都是,甚至快要溢出来了。”墨衷顶了几下,碰撞的咕叽水声从深处传来,全都是生殖腔口渗出的,发情期的淫水。
快感一波波打在omega脆弱的神经末梢上,林酒眠双腿无力地在墨衷腰侧蹬了几下,不能视物的他就像在黑色海域里沉沉浮浮的落水者,只能抓着肏弄他的alpha寻求依靠。
“主动一点,”墨衷吻在omega肿胀的腺体上,新鲜的、诱人的美味就在嘴边,他的语气里压抑着疯狂的欲念,带着几分诱哄:“眠眠把生殖腔打开,让我肏进去,会很舒服的。”
“只是开头会稍稍有一点难受,但是眠眠不配合,只会更痛。”
“我的大腿上全是眠眠溅出来的水,”墨衷与他耳鬓厮磨,“眠眠也是很想被狠狠肏穿,穴里被射满浓精的,对不对?”
林酒眠抽泣着,他几乎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泡在温暖甜馨的情欲蜜糖里,另一半残存的理智还在原地打转。
只是他的身体过分诚实,哆嗦着咬住alpha热腾腾的性器,被烫得全身发抖也不愿松开,而淫荡的生殖腔已经背弃了主人的意志,几近丢盔弃甲,腔口松软,眷恋地套弄着alpha熟李大小的龟头,贪婪吮吸着alpha的前列腺液。
墨衷舔了舔尖尖的犬齿。
他把omega用不入流的手段囚禁起来,给他戴上限制自由的镣铐,把诱导发情和信息素依赖的药物混在治伤的药液里喂给他,同时用各种淫药慢慢调教林酒眠的身体,就是为了让他能加强对自己的依赖,控制他的发情期准时到来。
现在的林酒眠,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子,等着他采摘。
真刀实枪地肏进来,性器被omega狭小的甬道层层叠叠包裹,又热又湿的穴口谄媚地吻着肉棒,比守着omega睡着的样子,用林酒眠的手、脚或腿缝来过过干瘾爽上百倍!
但他不是初尝肉欲的毛头小子了。以前对着这具美丽的肉体,他为了哄着林酒眠,甘愿过着苦修般的生活,这造就了他强到过分的忍耐度
和因为过度压抑,有些变态的性癖。
“真的不想要,那我就出来了。”墨衷双手揉捏omega的双臀,真的将性器往外抽出大半。
omega昏了头,他刚尝到美妙的肉棒味道,现在却被人强行夺走。林酒眠呜咽着摆动腰部,想留下穴里的肉棒,拉得缠在床柱上的金锁链哗啦啦响。
“啊……呜呜……不要走……”林酒眠爽得舌尖都吐了出来,说话磕磕绊绊:“哈……要,要……”
“要什么,要谁留下来?”墨衷爱怜地亲omega的嘴角,咬他的舌尖,从他的下巴舔到柔软的脖颈。
林酒眠要被突如其来的空虚折磨得哭出来。发情期的omega全身发烫,只有alpha的信息素才能稍稍安抚。他的生殖腔口一张一合,那点alpha前列腺液里的信息素被他身体深处的淫水稀释得所剩无几,再怎么挤压内壁也难以感受到了。
以前的墨衷,林酒眠掉着眼泪,满心委屈地想,以前的墨衷一定会按他的要求,规规矩矩地肏在他的穴里,避开生殖腔的位置,又浓又多的精液射在他的穴里,温温润润地释缓他的情欲,只是偶尔小黑技术不好,大到可恶的龟头一小半会滑进生殖腔腔口,弄痛了他,林酒眠气得踹他的时候,小黑也会好好道歉,说下次不了……
现在这个糟糕又恶劣的墨衷,真的和之前的小黑是一个人吗?
“要……要小黑,”林酒眠委委屈屈,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酸了:“想要,想要小黑肏……呜……小黑留下来……”
半晌,黑暗中对面的人半天没有动作,林酒眠心生奇怪,正想一探究竟,他的腰重新被人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