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一般,眼神放空地看着天窗。
只要墨衷不说话,室内就很安静,静得让人难受。
墨衷看着抵在自己胸口的双脚,突然想到以前林酒眠也是把脚踢到他怀里,让他暖着。外面的天很冷,他把omega的脚搓热后,就会顺着omega的小腿一路亲上去,咬在柔软的大腿内侧。
墨衷也就这么做了,他的指腹顺着omega的脚踝往上,捞起omega的小腿,近乎痴迷地从脚踝一路亲到大腿。
林酒眠的皮肤有点热,腿根的软肉少了很多,墨衷隔着薄薄一层皮肉,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脆弱的骨肉。
那又怎么样,墨衷一口咬在林酒眠的大腿内侧,尝到些许稀薄的血气,这让他的神经轻微地兴奋起来。
腥甜的,属于他一个人的。
墨衷的呼吸粗重,这个想法让他的瞳孔因为兴奋而微微放大。他像一只梭巡领地的头狼,第一次用另一种视角打量自己的omega。
这样就可以忽视掉那些令他不安的部分。
可以尽情地宠爱他,可以弄坏他,他可以用任何手段在他的omega身上宣泄那些压抑已久的绮念,哭泣和呻吟是最好的助兴原料,因为这些都是指向给他的,在向他乞求宽恕
“好疼,”林酒眠嘶嘶地倒抽凉气,“好痛,不要咬了,不……”
“忍着。”墨衷舔了舔牙齿上的血迹,并不想听自己的omega坏兴致:“而且你不是也很爽吗?”
墨衷的手指在omega的腿心里轻轻一刮,带出了拉着银丝的淫水,他把omega发情的淫荡罪证展示到林酒眠的面前,然后在他的脸颊上擦拭干净。
“坦率一点,”墨衷按着他的胸口,指尖挑着omega胸口的乳环说道:“像以前一样不好吗?何况我们现在标记过了,只要你能放下心来接受我,我们会比以前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