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扬长而去,带起一阵秋风。

沈恪之目送车远去,身形纹丝不动,连衣角都不曾被秋风吹乱分毫。直到车影彻底消失,他才从容转身。

休息室里,一只毛色光亮的边牧正被拴在角落,见到沈恪之进来,兴奋地摇着尾巴,低呜着扑过来。

沈恪之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狗狗的头,声音低沉又带着点宠溺:“该把妈妈带回家了。”

阿波罗呜呜叫了两声,拿脑袋蹭他的手,像在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