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没过多久,南夏人微弱的呻吟声再次清晰了起来,急切恐惧的声音渐渐变成了哭泣求饶。无人在意他渐响的啜泣声,纷纷笑着让他再叫的大声些。
很快,那嫩肉红艳的后穴突然不停绞紧收缩起来,控制不住地长久陷入激烈高潮之中无法自拔。窄缩甬道紧紧吸住肉棒让人拔都拔不出去,穴里淫液不停淋在乱搅深顶地肉棒上。
被操到失禁的世子尖声吟叫,双眼几乎翻白,被紧紧卡住的身体剧烈抖动了几下,双腿疯狂哆嗦,在不同于往常的呻吟中分身不停流出晶莹细流。翘在空中被插干着的屁股一颤一颤的抽搐,每插一下就有不少尿液禁不住流出身体,顺着白腿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得知世子被操得爽昏了头失了智,淫荡得疯狂,士兵们立即又有了兴趣,纷纷踊跃前来亲身感受。众人发觉世子身体异样之后,身上各处变得更加敏感紧致,像极了低贱欲奴的身体反应。他们无暇多想,只顾近距离欣赏自己身前被干得失禁乱抖、神志不清、高亢尖叫的南夏皇族。
两天下来,胡人们的猛干撞击得木板都松动了不少。众人脚下踩过一滩滩体液,木台周围早已变得污秽淫乱无比。士兵人数众多,他们几乎从未给过世子休息的机会。世子滴水未进,嘴里不停被射进腥液。小腹被填满到微微隆起,身体里早已塞不下更多精液,刚射进穴里的腥液很快就会在抽插中溢出,顺着双腿流到地上。
伤口上都覆满精液的身体像是在浊液中浸泡过一样,浑身各处一抓就是满手白浊。条条相连筋络痉挛跳动着,将高潮中的痛苦与爽快传遍全身,世子腰臀麻颤不止,白皙软肉颤巍巍弹晃,前后两处尿液淫水不停外流,仿佛身体闸门已彻底失控。
深夜暴雨骤至,荒原泥泞。平日热烈明亮的军营在雨夜中寂静了下来,只有军帐中一盏盏烛火安静地幽幽闪耀跳跃。除去暴雨砸在帐子上噼里啪啦的声响,方圆之内再无其他声音。强势的雨水浇灭了营地中的大半火光,让今夜的营地比往日更加昏暗了几分。
冷气寒凉之中,木台上无人看顾的世子赤身淋在大雨中,嘴唇发抖,虚汗频发,滚烫发热的身体筛子似的发抖打摆。
身上浊液渐渐被冷雨冲刷洗净,苍白的身体上道道疤痕伤口看起来更加明显骇人。意识混沌不清的人似乎已感受不到砸在身上的冰冷雨水,只剩喉咙里卡住的半口气吊着这条命。
自南边返回的将军深夜迟归。黑暗中,马背上宽大健硕的身形轮廓渐渐在昏黄的营地火光中清晰了起来。
雨中更加沉重冷寒的盔甲重衣让心情极差的将军脸色更冷了几分。瓢泼大雨淋在甲胄之上,不停发出清脆声响,扰人心烦。持剑归来的将军下马落地,一语不发,只将手里缰绳扔给了身后副将,便大步往自己营帐方向走去。
走到帐前的将军余光瞥到淋在雨中瑟瑟发抖的南夏人,撩开帐帘的手顿时停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