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龟头,努力挑逗男人的欲望。
湿热的口腔、软滑的舌头,这一切都让周远爽得没边,但渐渐地,他开始不满足于这样迟缓的动作。
他扶住邱白的脑袋,挺动下身,像性交一样在邱白的嘴里进出。
门外偶尔传来邱父邱母的说话声,他们不知道,仅仅一墙之隔,他们心爱的宝贝儿子正跪在地上给那个农村男人舔鸡巴。
男人动作粗暴,毫不怜惜地抽插着脆弱的口腔,龟头一下一下狠狠撞在喉咙深处。引起邱白一阵干呕,但双手还紧紧抓住男人的裤子,乖巧地承受着来自周远的一切。
青年眼睛里泛起潋滟的水光,发红的眼尾上挑着,红肿的唇被狰狞的性器撑得平滑又紧绷,嘴角无法控制地流下涎水,可怜兮兮却又媚态横生。
然而他这副样子只能引起男人愈演愈烈的施虐欲,男人眼眸赤红,恨不能将他操死在这。
周远嗓音又低又哑,“宝贝儿,放松你的喉咙,我要射在你嘴里。”
他双手插在邱白的头发里,拽着他的脑袋狠狠顶弄,俨然把邱白的口腔当成了泄欲的鸡巴套子,用力地撞击着,像是要把紧窄的喉口操开。
邱白努力把嘴巴撑到最大,压抑着阵阵干呕的感觉,直到一股腥咸的液体喷在他的舌根处,让他无法控制地紧缩喉咙,自动吸吮着男人的马眼。
“唔…”周远低喘一声,将积攒了几天的精液尽数射给邱白。
射精的酥麻感在身体里流窜,他闭了闭眼,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心情。睁开眼看见邱白还跪在那,鼓着脸颊,将他的精液含在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