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亲人熙应,去也无妨,便强几句,又给她雇了辆可靠的马车,亲自将女几送出了村。孰料一个月过去,翠玉没有半点消息捐回来。二老急忙赶去西坊寻翠玉舅舅,谁知他说根本没见过翠玉来投奔他。翠玉爹起初还不信,急怒之下非说是大舅子拐骗了侄女,直到翠玉舅舅的同僚们出来作证,说这几个月他们这群画工接了个壁画的大活儿,成天待在工地,从早忙到,真是没看到翠玉来过。翠玉爹还是不信,便报了官府,聂巧人派下属查实,证明翠玉舅舅说的确是实话。而军玉的案子便作为一柱失踪案留由官府处理。

我们老两口几乎散尽家财,沿着翠玉当年离家的路线一路打听,每年还要去好几次官府,问他们有没有查到消息,可他们从来都只是摇头,要我们‘耐心等候’,三年了啊!我们老两口还剩多少个三年!我直接去找聂巧人,拿上我剩下的全部银两求他帮忙,他却在公堂上将我撵出来,还说若不是念我思女心切,必要治我个扰乱官府、行贿官员的罪名。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无非是为他们的无能找借口!”翠玉爹气得又咳嗽起来,“他不肯尽职,我就找国主大人!我不信倦大一个鱼门国,还找不到一个能主持公道的人!

我微一皱眉:“聂巧人三年都找不到你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