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柳生瘦弱的身体里爆发出来,这少年郎原本白净俊俏的脸上。
突然生出了黄黑相间的兽毛,裸露在外的四肢竟化作虎爪,锋利如刀的指甲更是暴长到一尺,不消片刻,好端端的一个人便化成一头斑斓大虎,利齿森森,口吐寒气,杀气四溢的虎眼凶狠锁定了我。
吕家兄妹见状,基本已经吓下呆了,我能感觉到吕秋叶已经不是在呼吸而是在抽搐了。
于吕晴河,更是疯了般大叫一声“老虎!有老虎!不要吃我!不要!”然后,便扔下我们飞一般逃回自己的房间,砰一声巨响,感觉他是把一生的力气都用在关门这件事上大…大嫂…”吕秋叶本能地朝我身后躲,脸白如纸,“我……我怕…“别怕,我在呢。”我瞪着这头老虎,慢慢地朝一旁挪着脚步,“这么快就露出本相,不太专业哟老虎的喉间发出呼呼的声音,视线紧紧抓住我实话跟你讲,我家正缺一张虎皮褥子,今儿拿了你,正好补缺!”我跟它对视用余光找准了我要去的方向大约是被我的挑衅激怒了,它狂暴地怒吼一声,抬起左爪朝我这边狠狠一挥空气里突然多了别的东西,虽然我看不见。我险险一个侧身,一股阴寒之气擦着我的身体飞出去,只听咔嚓一声,身后的石桌一分为二战斗值比我预想得高哇!
可我没打算跟他动手,大喊一声:“阿灯!张嘴!
一道金光,猪没有了,半空中只见一头比老虎大了三倍不止的鲸,摇头晃脑,神光如日“我们闪!”我拉起吕秋叶便往柳生的房间跑去还好,没有伤亡,平安抵达。
冲进屋内,我迅速关上房门,手掌抹,用最快的速度给这房间加了一个禁上人内的小封印柳生房中灯火犹明,却照得吕秋叶的小脸更加惨白她满头冷汗,哆嗦着靠在墙角,傻了般喃喃:“怎么办怎么办说这是柳生的房间兼画室,可怎么看都不像,也就十几二十平的小房间,除了些常用的家具,我连一张纸一支笔都没看到,既是画室,好歹也该挂上几幅作品才对,可墙壁上除了斑驳的痕迹,什么都没有我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圈,没有发现破绽。既然是个毫无秘密的房间,为何要视如禁区?
“你再走两步!”信龙从衣领里钻出来,落到地上。
吕秋叶见了这个小东西,又是一声惊叫“这是我的帮工,不咬人的。”我赶紧跟她解释,又问信龙,“有什么不妥?
若是走在质地相同的地方,脚步所产生的回音也该是相同的,刚刚我好像听到你有那么一两步的回音不对。”信龙贴着我的脚说,“再走走,往左边,我再听听。
我照做,朝床所在的方向走去。停!”信龙突然喊,站在离床约三步的地方,指着脚下的石板,“下面是空的!”
这小子还喜欢玩密道?
我趴下去,扫开地面的尘土,灰黑色的石板看不到一点光泽,石板之间都挨得紧密连刀片都插不进去肯定有机关啦!”信龙在它锁定的那块三尺见方的石板上跳来跳去。
“有机关也不会被你跳出来。”我把它拎到肩膀上,对准石板就是干脆利落的一掌,坚硬的石板瞬间化成黑色的流沙,从露出的出口里漏了下去,一条狭窄的石阶暴露出来。
这种紧急时刻,简单粗暴的方法就最合我心意了。
秋叶妹子,我们下去!
我也不管吕秋叶愿不愿意,扯上她就跳进出口,踩着坎坷不平的石阶一路朝下。
密道里一片漆黑,温冷的潮气扑面而来,还伴着阵阵让我恶心反胃的气味。跑了好一阵子,眼前才渐渐出现一个亮点,随着我们的靠近,越来越大。
这时,从密道上头传来轰轰的响动,连我们的脚下都跟着颤了几下“是他来了!他来了!”吕秋叶惊叫一声,脚下突然踩空,一个踉跄滚下石阶,顺便把我也给拽下去了好久都没滚得这么配畅淋漓了我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信龙鼻青脸肿地从我背后挣扎而出,悲愤地骂我不要脸拿它当缓冲垫。吕秋叶歪倒在旁边,不知是摔晕了还是吓晕了幸好就滚了十几级,老腰没断密道尽头竟是一处装饰考究的房屋,我们滚出来的地方,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