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罂大人。”他倒是清醒了不少,说话也正常了我有件事问你。”石姨攥了攥拳头,“你并非罂家子嗣,对不对他慢慢抬头,一张憔悴不堪的脸暴露在光线里“你说什么?”他反问。

你本姓武,不姓罂,对不对?”石姨死死盯住他的脸,“回答我他愣了愣,突然笑出来:“姓什么都无所谓,随你高兴石姨看了他很久,说:“不可生子,若得子,七岁必成蛇他的脸色渐渐惊恐起来,铁链被他拽得咯咯响:“你…你如何得知这些话?”

“看来,你兄长对你说的话,你真的没有听到心里去。”石姨叹了口气,“你以为你是天下最好的父亲,可那只是你以为的。”她转过身:“都说命由性定,此言诚不我欺走吧,我问完了“你站住……”他将铁链弄得哔哗哗响,“你是谁?你别走!

我不知道石姨这是闹哪一出,但这个男人,注定是喝不了我的茶的人,他一直在败给自己的痛苦,一次次想办法屈服于它,扛不过苦,当然尝不到甜。我本来还想跟他说几句话,可是看了看这个又疯狂起来的囚犯,我放弃了跟他最后一次交谈的机会,转身离开石姨连招呼都没跟聂巧人打,沉默着朝外走,我跟上去,一直陪她走出罂冢,再走到市集,又走到街口一间酒馆前时,她才停下,回头跟我说:“咱们喝点酒呗?

喝啊。”我指着最烈的高梁酒,“喝这个吧!于是,明沉的下午,两个女怪抱着一坛高酒,坐在街头酒谊靠窗的位置,你一杯,我杯。

几环下肚,石读着嘴,说:“我跟你说个事儿,好久好久前的事儿说项,我爱听故事,特别是很久很久前的故事。

我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