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俩不敢再搭腔,只是默默点点头。

这白衫女子,我们是见过的,天衣侯府中替我们引路倒茶,又奉上天衣金笺的侍女。

她显然一早就发现了躲在人群中的我们,径直走上来,朝我们微一躬身:“侯府一别,多日不见,老板娘可还安好?”说着,她又瞟了一眼敖炽手背上的伤,笑:“大火未得殃及四邻,也是劳二位费心了。”

“你们天衣侯府的动作也真快,东坊的房子烧了,烟都还没散,你们南坊的侯爷便知道了,你也就到了。”我笑道,“上次匆匆一别,未请教姑娘芳名,与侯爷又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