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按照余澜的说法,陈军这次算是大丰收了。

余泽又问:“我看他好像从头到尾都没和温谅说过几句话?”

下午在花园的时候,他倒是见过陈冠向温谅献殷勤,虽然温谅那个性格,谁都不理就是了。

余澜笑了笑:“和温谅?下午的时候,你没注意他一直在和温谦聊天?温谦才是真正能影响温老太爷做决定的人。”他叹了口气,“小泽,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觉得不舒服但是哥儿的命运就是这样。”

余泽看他哥表情也不好看,连忙露出一个笑:“没事,你别担心我,我就瞎想想。”

余澜失笑,揉了揉他弟的头。

回房间的时候,余泽琢磨着他哥的话,又把今天下午下楼的时候见到的场景回忆了一遍。

陈军、温谦、方家三口在客厅,陈冠、温谅、陈活在花园。他们兄弟两个则姗姗来迟。这里头的门道还真挺多。

余家是置身事外,那方家呢?

余泽觉得这些人情世故、世间百态还挺有意思,但对于他来说又有些高深,他回房间的时候也还没彻底琢磨清楚。

温让已经醒了,这会儿正坐在桌子上发呆,小小的身躯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孤独。余泽一下子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开了,蹲到温让的面前,小声说:“让哥,你弟好像要嫁给陈军了。”

“陈军?”温让愣了一下,然后轻轻叹了口气。

余泽觉得温让的态度怪怪的,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让哥?”

温让摇头,并没有说什么,反而担心地看着余泽:“夫主,时间有点晚了,你准备睡吧。”

余泽应了一声,去行李箱里找洗漱用品。

温让在他身后叫他,声音有点细弱,余泽一开始没听见,后来温让的声音稍微大了些,余泽这才回头,疑惑地看着温让。

温让端庄秀美的脸庞在灯光下如琢如磨,特别是他现在有些袖珍,看着就更加精致。他眼睛微垂,看上去有些难为情的样子:“夫主,我现在这个样子”

余泽茫然。

“您要是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回到本体”

余泽迟钝地盯着温让,隔了许久,温让的脸红得都要滴血了,余泽才恍然大悟,他尴尬得不知所措,眼神乱飘:“唔让哥你没、我没事,你、你,咳你不用担心。”他差点话都说不好了。

虽然梦里和温让啪过一次,但现实中他还是个小处男,温让这么主动真是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听到余泽的话,温让稍微松了口气,他温顺地对余泽说:“您别生气就好,有需要的话,请随时和我说。”

余泽这时候也没什么想去纠正温让三观的念头了,因为他害羞得就要爆炸了,匆匆忙忙地拿了衣服就进了浴室,发出的巨大声响让他哥提高声音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