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枝扒在缆车栏杆上,低着头,脖子伸得跟屁股上的那只王八一样长,往下看得目不转睛。

单崇:“……”

他拽着她的雪服帽子,把人强行抓回缆车靠背上,摁住。

单崇:“坐好。”

卫枝还拼命想回头看:“刚才从我们脚下面滑过的那个白色雪服……”

有点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