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的。

放在耳边的手垂落,站在小区中央,她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或者上哪去找他

他走了吗?

他走了啊。

这个想法钻入脑海中,卫枝就定格在那,动不了了。

都不知道硬生生立在那喝了多久的西北风。

她都快冻僵了。

过了大概一个世纪这么久,突然听见某个方向传开细碎的脚步声,她眨了眨眼,大概是条件反射,不抱希望地往那个方向拧了拧头……

然而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直到来人低低叫了声她的名字。

那熟悉的声音让她身上的血液终于流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