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实验性的做各种尝试,他心甘情愿当她的试验品,别给他弄废了怎么都成啊,他现在命都是她的了。
只是这对于他来说又是新的挑战。
喉结滚动,大概是花费了所有的力气吧,竭力抑制着可能会失控的理智,男人漆黑的瞳眸里奔涌着越发深沉情绪。
她也很在意他的反应呢,挂在他的身上,有时候目光对视,她就放开他,低声让他把头转开,又不许他看着她他要是有僵硬或者短暂的窒息,她也要探究性地问他,怎么了吗,哪里不对吗,这个理论和实操有差距,我好像不太会。
他答不上来话。
最多掌心碰一碰她的脑袋,无声地告诉她废话能不能不那么多,想写研究报告也他妈做完再说等他呼吸越发的沉缓。
卫枝也累了。
待外面的雨停下,天空开始飘起鹅毛大雪,单崇徒弟群里的聊天记录积累了【999+】。
时间悄然无声地流逝,当一粒雪花拍打窗户又在窗户上原本拥有的雨水中消融,凝成水珠,最后大概是到达了极限,水珠汇聚成为了一条能够流动的线流淌而下男人突然陷入短暂的沉默,而后手一伸,将小姑娘拎了起来,轻而易举地抱进自己怀里。
她吓了一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下,被拎起来时乌润的瞳眸里还有受惊后的惶恐,惊魂未定时,她盯着他的眼睛,发现那好像是一团化不开的浓墨。
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他拎着她,将就到他肩的人拦腰抱在怀里。
视线下挪,轻描淡写地在她紧抿的水泽唇上一扫而过
她唇角紧抿。
两人短暂的对视后,一时间倒是谁也没有说话,小姑娘突然抬起手,揪着男人的耳朵,踮起脚唇印上了他的唇。
这他妈倒是破天荒头一次,卫枝有样学样地用寻找着男人的唇,像个睚眦必报的记仇生物。
两人的角色好像互换了。
她强烈的气势将他整得都有点儿愣怔….
第一时间男人就在抗拒。
然而她抱他抱的死紧。
两人到了最后从拥吻差点儿都成了扭打,她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的身上,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他也没能将她推开来...
被她胜利似的压倒,任由她半压坐在他怀里,像只不那么温驯的猫。
一只手固定着他的下巴,她的唇再次凑过来。
一记深吻,彼此唇间气息完全品尝个彻底,最后他的气息也不知道到底是顺着谁的喉咙进入食道……男人就听见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笑,用胜利的语气说:“躲什么?”
这话差不多的句式,他对她用过。
当时给她臊得像煮熟的虾。
他就没见过比她更记仇的人。
……
这一天,雪下了好几个小时,雪场的雪道上起了浓浓的雾,山顶雪场好几条高级道因为能见度太低,直接关闭了。
但是因为下雪么,滑雪气氛尚好,所以没得练基础滑行的人总要找个去处,最后造就了公园里人山人海。
反正道具也是一个个上,无所谓能见度怎么样会不会撞到人的说法。
背刺带着刚开始学跳台的徒弟搁那跳呢,不收钱的那种真·徒弟。
这徒弟基础滑行过关,但是以前刻滑转过来的,上台子前条件反射就是把身体折起来压刃走,蹲着上跳台,给背刺看得差点无法呼吸。
“你身体折那么好,上了台子哪来的空间拉板?平飞可以,那你平飞一辈子不?不抓板了?不做动作了?那你何必跳台子呢,下午过了四点雪道上的烂雪也有纯天然的雪包可以飞。”
身穿暴走族衣服的男人扯着嗓子喊。
就好像雾太大了还能影响听力似的。
小徒弟被他骂的头都要飞了,颤抖着,连穿板都快不会穿了。
旁边一个路人看不下去,用手肘怼了怼老烟,问,是不是单崇教出来的人连今后去教别人也容易和他一个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