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依然是扶着出发台,男人弯腰,穿板。

与之前不同的在他出发后,这一次,他又少走了一个刃,尝试性的。

卫枝站在台子下面,看他在出台檐的瞬间,肉眼可见地比上一把被抛得更高了些,她心中一动,举起手中拍摄工具

看着半空中,上一秒还在跟她撒娇的男人,化身冰冷滑雪机器,从容而流畅地屈身,弯腰,抓板,旋转。

一圈,两圈,三圈……

五圈时,他的旋转速度根本没有减弱。

跳台下面,举着镜头的手晃动了下,卫枝连忙凝神聚气,下意识也跟着要收紧核心,连忙用另外一只手一块儿固定住手中的拍摄工具

六圈时,速度减慢,他的视线跟上了。

心脏在胸腔里狂热地跳动,一下子飞窜起来,几乎就要顶到嗓子眼,大脑空白,她甚至不敢眨眼,生怕自己错过了

七圈。

完整的七圈完成,抛物线也到了尽头,一切就像是数学、物理以及神迹三位一体最完美的结合

落地,雪板拍击雪面发出厚实沉稳的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