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婧松换了个站姿,双手塞进裤口袋里,露出个懒洋洋的笑。
单善顺手就把桌面上那本英语书对着邵杏的脸砸过去
后者随手把手里那衣服往单善同桌的桌子上一扔,双手稳稳地接着那本书,歪着脑袋笑嘻嘻地问:“你怎么回事,不就打撒一杯水么,自己坐在教室里生闷气?”
单善把自己那还在往下滴水的校服从同桌桌子上拿起来,桌子上还放着一本翻开的笔记本,这会儿沾上了水渍。
作为单善的同桌本人邵杏无所谓地一把扯过那件衣服,抖了抖顺手挂在自己的座椅靠背上,脱了自己还挂着红袖章的校服外套,扔给单善。
衣服落下,还带着少女身上的体温和她身上特有的淡香。
“我不冷。”单善把衣服扔回给她,“值日生不戴袖章你不怕被骂?”
“无所谓,”邵杏说,“你把袖章取下来给我,外套你留着。”
“我说了我不冷。”
“那你盖着腿也行。”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