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摘摘戴戴能折腾三四回。

“……”卫枝举起雪镜,看了又看,有点不敢相信地眨眨眼,“给我的?”

此时男人已经收回手,抱着自己的板往雪具大厅走。

只有寒风中,他那一声若有似无的“嗯”,慢吞吞地飘进了卫枝的耳朵里。

卫枝站在原地愣了三秒,把新雪镜往胳膊肘一挂,匆忙抱着自己的板跟在他身后进了雪具大厅。

此时此刻,山顶雪场的雪具大厅已经基本没人了。

大厅的灯都熄灭了大部分,白日里人来人往的热闹不再,黑暗中,储物柜安静地立在阴影里,只有主干道几盏灯亮着,剩下的光则是外面莹白雪的反射……

从某个角落偶尔传来零星两个晚归人的低语。

卫枝抱着板左顾右盼了下,找到了自己柜子所在的方向,往那边挪了挪,又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回头一看,是单崇跟在她身后。

卫枝:“?”

平时两人下课,在雪具大厅外面就解散了,她回储物柜,单崇会拖着板继续上缆车去找背刺他们。